06.08_关于“我的”几点陈述

我的理想信念

理想信念始终是不够坚定。我一直走在自我救赎的路上,又经常性误入歧途,后来追悔莫及。每向前勇敢地尝试一步,心却仿似在无底深渊里沉沦,被笼罩在未知之中,倍感煎熬。我动摇的不只是信念。每次信念开始松动,我就像在用自己的双手把自己抬起,抛向空中,然后落向未知。如果迎接身体的是平地,那或许疼上些时间就会痊愈如初,但如果是刀山呢?火海呢?油锅呢?那也是一完全有的可能。我动摇的是我整个人,是我的所有,而不仅仅是我的。

我的读书

读书是始终为改善不了自己本身而读。读书,倘若不抓住每一个机会去改善自己的行为习惯或是拆掉思维里的怪墙,人的状态自然一如既往,其思想上的念头并不发生于个人实际生活,除去量的积累不谈,所学所获自然不会有质的突破,纵使读万卷书,阅万万人,其结果顶多不过自我批评愈多,悔意愈多,但于实际生活仍不见改观,倒是凭空地徒增了思想负担,不如少读竟或不读,抛了书上知识,作一真性情人。倘若个人的生活实践经验足以指导个人行动,已经几十年如一日地培养和适应了一种良好的个人行为方式,并从中受益,那么书的价值更多地是提供做技术上的,而非做人方面的要求和补充了。由于年龄上的事实,我的阅历自然是少得可怜,少读或不读又会减少阅历增长的一种可能,我只能只是只有负担地读,越读越重,越重越疲劳,越疲劳越改善不了自己,越改善不了自己,越为改善不了自己而读,陷入了一种怪圈。

我的烦恼

烦恼痛苦始终是言行之间的偏差。此处的言,更多指自我要求、自知之明,而非向任何其他方作信誓旦旦之词。偏差愈大,由其而生的烦恼痛苦就愈多,对生活的持久满足就越像空中楼阁,自我实现的可能性就愈渺小,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愈容易被烦恼主宰,为痛苦所侵蚀。

一个问题始终是:如果一个人能认识到自己的当下行为并不与自己的个人要求、长远发展相对应,也并不为社会所崇尚,种种缘由皆可以史为鉴,但他仍选择了继续当下的行为,这种情况更多地发生在了成年人身上,比起小孩子特定年龄段的天真和单纯需要过来人引导认识,是什么原因导致成年人也无法抗拒,所以沉沦其中?

矛盾是个人的原始积累所需要的一般过程同实际需求的对经济基础有迫切要求的上层建筑之间的存在的非线性相关。这个矛盾长期不能解决的一个根本原因在于,忽略了规律性,只看到了幸存者,把一个人的成功完全地归结于单方面努力,以事后诸葛亮的视角进行成功分析,以人家成功的事实去推导出成功的因素,结果无论如何推导,毋庸置疑还是成功,但那是别人,绝不是我。对线性相关的认识仅仅停留在 把别人的天分解释为一天读书读八小时,读大江健三郎,而不读村上春树。另一个根本原因是,将解释问题的合理性当成了解决问题的方式方法。对事物只有一个价值判断,是不足以解决问题的,仅有良好的意愿,而没有调整相应的行动,长期以往,无疑为自己铺上了一条通向地狱的路。由此,矛盾的解决得不到真正的开始,矛盾的存在得不到真正的结束。

我的雄心

雄心是亲身示范,在未来满足了生活的必需开销的基础上,我的注意力从此真正能够用来关注,挖掘,不断地深入认识更具普遍意义,更加一般的事物。从而避免将我的余生引向对资本的无穷尽追逐的陷阱中去。

我的认识

“做难事必有所得”认识:做难事必有所得,倘若天下难事亟需解决,那做难事的价值是解决实际问题更大还是从中所得认识更大? 解决问题途径有很多,可以自己解决,也可以依靠他人解决,而从解决问题中所获得的认识,是无法简单地拿来即用,粗暴地嫁接上就能发挥同等作用的。前者要求的是术,后者要求的是道。要术还是道,因人而异,也因时而异。不过,私以为,解决实际问题就是在做难事,能把难事解决就是有所得,它的价值自然更大。倘若问题最终不能突破和解决,那也丝毫没有改变在做难事的事实,只是此时从中所得认识的价值便大于了解决问题的价值,在特定的情况下,许多具体的问题是恰好由于难有一种认识上的进步而不能突破和解决的,但这些问题一经产生了,又没来得及解决,它们就已经造成了无法挽回的影响,留下了没有解决的问题,失去了解决的最佳时机,此时从中所得认识便价值更大。

我的理解

“持之以恒”理解:并非某个局部时段内的坚持不懈叫做持之以恒,更多的,要以一生来看。这就好比,一个深受市民欢迎,人人爱戴的市长,有一天东窗事发,进去了。原来竟是一贪污腐败分子。此时对他的结论怎么下?服刑期间,重新拾起多年来不曾碰过的专业知识,获得几项科学技术发明,并成功申请专利。释放出来,又一科学家。对他的结论怎么下?随着专利发明越来越多,他开始将专利卖或租给一些公司使用,财富不断积累。到了晚年,他选择了做慈善。对他的结论又怎么下?只有盖棺定论最为妥当,即他的一生结束了,最终落得个什么结果时,才能真正作出关于他一生的一个评价或结论。持之以恒与否,或许更应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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